Feanaro

古典学学渣

关于我转生成为古希腊公主这件事Chapter126

这主角怎么一股子袭人的味…(指指点点

波·琏二爷·塞冬(乐

求助!fgo这次活动求高难倍卡枪阶斯卡哈!我疯了表藤太我居然打不过!!!两年前我刚入坑都打过了,但是现在…啊啊啊啊啊 (私信我加我好友呜呜呜呜)

话说有广州的朋友吗,可以开放面基了(喜

Chapter 126

我那日的“敞开心扉”使徳丝珀伊娜对我亲近了不少,不过,她依然在防着我,她不允许我进入她的卧室——宁芙们坚信里面挂满了她们惨死的同类被剥了皮的尸体,甚至也拒绝了我的亲近。我们那日只不过是合衣而眠,当我想要更近一步时感受到了她对此事的抵触便立刻止住了,毕竟肌肤之亲本身也算不得感情中最能操控人心的那一类,信任,依赖,乃至惺惺相惜的情谊都比它要牢固得多。徳丝珀伊娜目前对我设防反而是好事,信任本身就需要一些时间与行动上的证明,如果她真的表现得如爱情诗歌中所唱天真少女,那才说明她察觉到了我的目的,从而表现得天真无害来引我上钩。我不敢忘,她冲我微笑的背后,是复仇的猛兽,是被亲爱之人背叛的创伤,是脖颈手臂带血的伤疤。

 

“在做什么呢?”殿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疲惫中带着轻快。

 

我放下手中正在修补的革带,抬眼便看见徳丝珀伊娜腿上血淋淋的伤口,波塞冬真是狠毒,平日的训练居然也下得去这般死手!波塞冬手中的三叉戟要对付的仿佛不是女儿,而是仇敌,不,比起仇敌之间甚至可能产生的惺惺相惜,他的做法更像是罗马奴隶主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角斗士(1)。将有潜力的奴隶们扔进一场场生死决斗中,任其生存或是死亡,成长或是毁灭,而在厮杀中活下来的勇士成了角斗场的金字招牌,是个物件儿,是棵被摘尽果实枯萎后被拿来当柴烧的短命摇钱树。是了,波塞冬在乎徳丝珀伊娜就像奴隶主在乎强壮的角斗士,出色的角斗士吃着精肉,战斗胜利后享受着橄榄油的沐浴,奴隶主甚至会为了角斗场的收益对他们多有礼遇。利益带来礼遇既脆弱又虚伪,沉浸在赞誉中的角斗士总有一天会受伤会虚弱,那么等着他的便是奴隶主的舍弃,徳丝珀伊娜和波塞冬…这一天大概也不远了。

 

“你的伤…”我不想去关心她,因为这点虚伪的同情心对我的计划没有半点好处,我真的不想,我这无动于衷的同情有什么用?

 

“没什么…”她随手扯过一件披风遮掩了起来,“父亲说,我的力量离那些奥林匹斯的家伙还远着呢。”她有些懊恼,也有些隐秘的羞愧,这些挂彩在她看来显然是自己弱小的证明。

 

啧,要不是看到你和密涅瓦打得有来有回我就信了你的邪!等等…波塞冬与密涅瓦之间的差距…我曾见过二人对战,就结果来看应该是不相上下的,甚至密涅瓦当时还要护着受了伤的我,就在这样的条件下看,密涅瓦还更胜于波塞冬。而已知徳丝珀伊娜可以招架住密涅瓦的攻击…那为什么她能被波塞冬成日里伤成这样?我也曾偷偷去训练场见过波塞冬训练她的场景,至少,我能确定这伤不是她对着我装出来的,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的伤…”我此时此刻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诡异的问题上游走,大脑中负责语言的板块已经接近死机,只能机械性地回应着她。

 

她笑了,“你是在担心我?”

 

我强迫自己暂时收回这个疑虑,“我替你涂药吧。”

 

“涂什么药?我这具不死的躯体自会让它愈合,倒是…你准备了什么饭菜?”

 

“我的心,还有身上的胃,肝,脾脏,都很难受。”我看着她,“它们在隐隐发痛,我想,也许是看到了你受伤的缘故。”

 

“你说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让我替你包扎,好不好?”

 

徳丝珀伊娜无声地妥协了,任由我拉着她坐下,拿出配制好的龙血草汁均匀地抹在伤口上。她是个坚强的人,我能确信,因为被龙血草汁涂伤口的滋味我也不是没尝过,龙血草既能疗伤也可以酿酒,美酒入喉柔软如丝绸,可入血肉却如刀剑碎人骨,龙血草能让伤口很快恢复如初,却在抹上去的那一刻让人痛苦无比,像是被龙焰亲自灼烧过一般。我在人前虽然也能勉强忍住,如若是私下用此药草疗伤却总是呲牙咧嘴地嗷嗷乱叫,而坐在我面前的人却不动声色,连眉头都不曾蹙过。

 

“好了。”亚麻布裹上了涂满药汁的伤口,宣告了包扎的结束。

 

“别以为给我包扎就可以逃得掉做饭。”她嘟囔了起来。

 

“等着吧。”我起身去了厨房将早就备下的菜肴端了过来。

 

“酒呢?”我一进门她就在寻找每日最期盼的东西。

 

“你的伤口太深,喝酒可不好。”

 

“我是神,和你们这些迟早有一天…”饥饿而且口渴的女神得不到预期的满足,刚要像曾经那样不经意地说出恶语,却对上了我的眼睛,她抿了抿唇,不再说下去。

 

“明天,明天等你伤口一好,我就煮给你喝。”我装作不在意她的话语,切下一片用蜂蜜烤过的梨子递到她嘴边。

 

她咬下一口,又接着一口。

 

“我还要。”

 

我被她的样子逗笑,依言递上前来,“我就说你会喜欢这个煮梨子的,你以后也少喝些酒吧,如果冲动是箭的话,那酒就是弓弦了,离开了酒你的神思会清明地多。”

 

“奥林匹斯的那帮人就日日酒不离手。”

 

这也太夸张了些…神爱喝酒没错,但“酒不离手”一定是夸大了,至少密涅瓦就很少喝酒。

 

“真…的?”

 

“海里的那些人告诉我的,听说奥林匹斯有一汪温泉,泉水中流的都是仙馔蜜酒,女神们在那沐浴时随手一捞就能喝到佳酿。”

 

越说越邪乎…奥林匹斯有处地方流着仙馔蜜酒没错,但那里是口井,整日神来神往的,侍酒的小神忙着在那往瓶罐里装酒,别说是泡澡的女神,要是有神想往那伸一只脚下去,那定会污染这个酒源,那这引起的动荡没准比特洛伊战争还要严峻了,毕竟神所钟爱的某个勇士死去了还可以另找一个更年轻更勇敢的,钟爱的城邦被灭还可以找一个更繁盛更崇拜自己的,哪怕是神在人间的儿女被杀害那还有更多的美丽女子可以被诱骗着生下更多的半神之血,可要是没有了仙馔蜜酒,这高座云端,笑看凡人争斗时没有了美酒润喉该多无趣啊。

 

“奥林匹斯的神爱喝酒,不代表你也要喝呀。”

 

“我想成为…这些高高在上的神,那么威风,那么受人敬仰,就和父亲一样,所到之处都是发自内心的恭敬,没有人敢用怨恨的眼神瞧他。那些宁芙既怕我又恨我,她们畏惧的眼神却挡不住暗藏的恨意,我要变强,变得无法战胜,强得让她们连恨我的念头也不敢动。”

 

“你无论决定成为谁,我都会陪着你的。”

 

“…真的?”

 

“唉…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好多次了。”我笑着抱住了她,“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嘛。”

 

“好…好,我信你。”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是真信还是半信半疑,但我也只能将其当作口头之言了。

 

我看着徳丝珀伊娜疲惫地睡下,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居所。盔甲和盾牌要打磨,革带还没修好,她的战马还没喂食…这侍从也不好当啊!

 

我伸了个懒腰便往武器库走去,那里有上好的细沙子可以拿来擦洗盾牌,眼下正好快用完了,可以去补一些库存回来,顺便…去窥探一下那里的库存,没准某个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你…抬起头来。”讨厌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是波塞冬这个死吊路灯的家伙!

 

我无奈将头抬起,但也是不慌不忙。说实话,我早就意识到此类事件可能会在无法预测的情况下突发,所以就连我挑的宁芙——珀利诺艾,她的相貌在宁芙中也不过是平平,确实,宁芙是美丽的生物,珀利诺艾无论如何在凡人中也是美丽的,但在神的眼里,或是在宁芙这个群体里,珀利诺艾绝对算不上出众,波塞冬可以有那么多诱骗的对象,此刻的我绝对不会被看中就是了。

 

“啧…”眼前的波塞冬像是在骡马市场挑选牲畜一般,用着挑拣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大概…还没见过你?”

 

“我只是服侍您女儿的一名宁芙,不值得您费神,如果打扰到您了,请恕罪…”我微微欠身鞠躬,便要离开。

 

“等等…既然我还没见过你,倒不如…”他的眼神变得暧昧了起来,“我可有幸让你服侍我沐浴?”

 

 

注(1):哎呀应该都知道的?角斗士通常由身强体壮的男奴担任,他们被送进角斗场进行生死决斗的“比赛”,而在观众席上可以观看这些“比赛”,有时候是人vs人,也有人vs兽,都给玩出花了。罗马那个著名的斗兽场就是举办这类比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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